第七章·夜班巴士的最后一排 (第1/2页)
夜幕仿若一块密不透风的黑色幕布,沉甸甸地笼罩着繁华喧嚣的弥敦道。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光芒闪烁,却似被一层诡异的薄纱所笼罩,透着几分虚幻与迷离。N241夜班巴士仿若一头在黑暗中喘息的巨兽,缓缓驶来,它的引擎声沉闷而压抑,仿佛每一次轰鸣都在诉说着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玉娘身姿轻盈,仿若灵动的夜影,敏捷地跳上巴士最后一排座位。就在她落脚的瞬间,帆布鞋底猛地黏在潮湿的皮质座椅上,那触感黏腻冰冷,让人不禁心生寒意。她低头细看,只见座椅上有一滩水渍,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,仿若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,二十年未干,仿佛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效力。
在角落处,蜷缩着一位穿曼联球衣的少年,他仿若被黑暗吞噬的孤独灵魂,身形单薄,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足球。那足球仿若一个诡异的水球,不断滴着咸涩海水,在月光透过车窗洒下的银辉中泛着磷光,仿佛来自深海的幽光,散发着莫名的寒意。
“靓仔,借过。”玉娘轻声说道,声音在寂静的巴士内微微回荡。她试图挤到少年身边,然而,就在她靠近的刹那,少年突然攥紧足球,他的手指竟如透明的幽灵之手,指节径直穿过玉娘的手臂,仿若触碰到虚空一般,让玉娘心头一紧。风雨辰目光冷峻,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,他迅速用罗盘挡住后视镜。果不其然,镜子中一片空白,根本照不出少年的身影,仿佛他本就不属于这个现实世界。“1997年6月30日最后一班车?”风雨辰低声呢喃,声音中透着凝重,仿若揭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昔。
巴士仿若被邪祟操控,突然毫无预兆地急刹,车身剧烈摇晃。少年怀中的足球瞬间滚落,沿着过道向前滚动。玉娘见状,俯身去捡,就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足球的刹那,海水仿若挣脱了束缚,从球体裂缝中喷涌而出,瞬间浸湿了周围。在那片湿漉漉的校服胸牌上,渐渐浮现出“圣士提反书院”字样,仿若一个来自往昔的身份证明,承载着少年曾经的过往。少年仿若被某种痛苦回忆击中,突然暴起,他湿发间缠着海藻的足球鞋猛地踹向车窗,力量之大,让车窗瞬间出现裂痕。诡异的是,那些裂痕竟在月光下拼出“后海湾”三个字,仿若一道神秘的密码,指向某个未知的真相。
风雨辰仿若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,面对这诡异场景,他冷静沉着。只见他蘸着从足球中涌出的海水,在车窗上迅速画起坐标图,动作娴熟,仿若绘制着通往真相的航线。“那晚台风‘维奥娜’最大风速118公里……”他边画边说,声音沉稳有力,仿若在讲述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。然而,话音未落,一股浓烈的咸腥海风仿若汹涌的潮水,猛地灌入巴士内。狂风呼啸,吹得车内杂物纷飞,玉娘的发簪瞬间被吹落,在风中划出一道弧线,钉在座椅上的瞬间,整辆车仿若被卷入时空漩涡,瞬间化作当年坠海的平治小巴,车身破旧,弥漫着海水的腥味。
少年仿若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,他抓着足球,拼命浮出水面,暴雨如注,打得他几乎睁不开眼。在风雨交加中,传来死党的呼救声,那声音仿若绝望的呐喊,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格外凄厉。玉娘仿若英勇的战士,踩着车顶跃起,手中铜钱剑仿若正义的利刃,狠狠劈开眼前的幻象。就在幻象破碎的瞬间,她竟看见贺茂宗时站在礁石上,仿若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。他手中折扇轻摇,正对着在海水中挣扎的两人,仿若以一种冷酷的姿态欣赏着他人的苦难。“原来台风是人祸!”玉娘心中怒火燃烧,她猛地甩出翡翠镯残片,仿若投掷复仇的暗器。随着残片飞出,海浪仿若被激怒,突然倒卷,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折扇虚影击碎,仿若正义得到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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